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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小說獨家發表

考試的前一天,按照約定她們進行了考試產品的采購,確保不會有作弊行為。

同時為了保證公平,不光是針對E班的考場,這一次所有的高二年部都更為嚴苛,所有考場加裝攝像頭,密集到絕無死角的地步。

所有的攝像頭都是聯邦最新型產品,攝像探頭甚至能夠精準鎖定卷面上的字跡。

而主要考場除了監考老師外,還有雙方人員進行監督。

對於E班的學生,他們從未如此緊張過,人生中那麽多大大小小的考試,唯有這一次讓他們在意,甚至如果不是他們身邊有千曉的靈識在,好幾個孩子都差點失眠。

E班因為人少單獨占據了一間教室,此時大家拿著發下來的文具在草紙上隨意的寫寫算算。

而千曉則微微閉目,一時間龐大的靈識向外擴散,由原本的E班變成了全年年級覆蓋。

雖然以千曉的靈識強度並不懼怕阻礙,但靈識的釋放出乎意料的順暢還是驚呆了她。

她將靈識附著在全體高二生的身上,在考試過程中進行實時計算,以便知曉對方的分數計算對方的排名。

而E班的靈識也擔負更多的功能,她必須保證在計算好對方的分數時,己方人員能夠百分百的進入到前一百的行列。

雖然工程量很大,可這一個月以來E班的孩子們幾乎是輪軸轉,在補藥的加持下孩子們日夜顛倒,睡夢中也要照常上課,再加上千曉測算天命壓出來的考題能保證E班的孩子即便不依靠自己也能拿到不錯的成績。

而千曉要做的只是在他們力所不及時通過靈識給與她們提示,除非分數差得實在是多,否則千曉也不願直接控制他們。

E班的學生從未感受到那種考題了然於胸的那種成就感,他們埋頭苦幹,筆尖與紙張在一起摩擦出來的沙沙聲遍布教室的各個角落。

一個又一個科目。

校方為了配合兩個人的賭約加速的批卷的速度,上凰教職人員幾乎是加班加點的批閱卷子。

榜單公布那天,高一高三的學生連自己的成績都沒關註全扒在校榜處,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正主們都被攔在了外面。

等他們跨越人山人海,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出個腦袋時,被榜首處金光閃閃的名字閃花了眼。

這次的考試雖是千曉和江代月的賭約,可因為牽扯到的是那個以不學習出名的E班,反而激起了其他班級的孩子們的勝負欲。

而二年級的轟動了自然也就感染了其他年部的學生,枯燥的上學日子多些樂趣多好。

其他人把高二年部當樂子看,然後發現除了沒有標準答案的文科類以外,其他的學科滿分多到令人驚嘆的地步。

上凰高二年部月考兼期末考榜首前所未有的多人並列,除了作文扣了常規分外其他全部滿分。

其中包括江代月、朱作人、商天宸、戚若楠、聞則、江落憶。

可以說,前十名除了一些特殊原因退學轉學的同學外,只有雲舒因為身體原因沒有參與考試,失去了並列的機會。

江代月緊緊地握緊拳頭,其他人的分數都不在她的意識中,唯有江落憶。

明明不久之前文科還是拖她後腿的學科,可現在,在上凰刻意將考試難度提升的考試中,江落憶卻拿到了滿分,與她達成了並列。

“太好了老大!”聞則興奮的跳起來,比起自己得到榜首,老大能夠占據頭榜反而更令他興奮。

尤其是老大的敵人因為這個好成績而臉色鐵青之時。

看吧,跟老大敵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興奮什麽!賭約才達成了一半,未免高興的太早了。”周朵朝聞則冷哼,又在一邊安撫著江代月。

是了。

比江落憶考第一更重要的是E班能不能考進前一百。

沒有人相信這是個能達成的條件,真當其他班級的學生是吃素的嗎!

“不用數了,我看過了,我們班最後一名占據第一百名,全員擠進前一百!”聞則高傲的像只公雞,別說聞則就連E班的其他孩子也都挺起了胸脯。

雖然他們本身並不喜歡學習也對考試沒有期待,可這次不同,這次可是他們憑著實力拿下來的。

有什麽東西比只學習了一段時間就能碾壓其他人十幾年的努力更炫酷的事!

“不可能!你們抄襲!”遠在江代月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周朵就已經跳了出來,她炸毛般的指著聞則,堅決不肯承認對方的實力。

聞則像看傻子一樣瞥向周朵,準備看到她無地自容為止。

“就咱們學校監考設備,別說中考,估計聯邦元老會的考試都沒這麽嚴格。”聞則撇了撇嘴,“再說了,設備你們拿來的,人員也是你們安排的,連考試用具都是你們準備的,咱們班的人恨不得每個人身邊都坐個監考老師,檢查細致到頭發絲裏,卷子全程都有微顯攝像頭跟著,來你跟我說說,怎麽抄襲!”

聞則的話讓周朵倒退了兩步,周圍議論的聲音也讓江代月臉色發白。

“不管!反正你們E班怎麽可能考出這麽好的成績,要說沒有場外手段誰信!”周朵梗著脖子道。

沒有人會相信這麽神奇的事情,尤其是這些孩子們,他們都是一點一點的累計知識,如果誰告訴他們別人幾天的功夫就能超越他們幾十天的努力,那他們真就成了笑話。

甚至連E班的孩子都不相信。

“E班的,把頭擡起來。”千曉緩緩開口。

“你們試過每天只睡三個小時的學習時光嗎?”甚至在睡眠時間裏還要被她無情的占用,無限的拉長睡覺的時間反覆的把知識點印刻到腦子裏。

“你們喝過難喝到會讓他們嘔吐流淚的飲料嗎?只因為它能提神醒腦所以這些孩子捏著鼻子也會咽下去。”

“你們嘗試過在一個月內做出來的習題冊子從地面疊到房頂嗎?”

“你們試過一邊罵人一邊流淚一邊學習嗎?”

這些孩子只是因為打賭輸了才不得不配合她的節奏。

可這些孩子輸得起也承擔得起。

“考試從來不會只考一次,未來的日子還長。你們現在不相信沒關系,早晚有一天你們會相信的。”

“所以,E班的,擡頭挺胸,沒什麽好丟臉的。”

那些在邊緣的孩子們緩緩直起腰背,在眾人的視線中挺立如松。

“就、就算這樣也不能算你們贏!”周朵蠻橫的話直接引起了周圍人的議論。

他們不會認為這是周朵一人之言,他們只會把周朵劃分在江代月的勢力範圍,認為是這個女孩輸不起。

江代月慘白著臉想拉住周朵不要再胡言亂語,可這姑娘不是江代月能拉住的,此時還在激憤的說著什麽。

“既然是賭約,總要說話算話吧!”

來人不是什麽校霸之類的生物,可自從她轉學的那一天,即便她只是大家的學妹,卻依然被大家仰望著,禮讓著。

一切的原因只在於她姓司,上京的司。

司鈺一開口周圍很多人都附和著,就算如今的江家不知道受了誰的資助一躍成為榕城炙手可熱的新貴,卻依舊無法與司家相比。

那些與江代月交好的同學不好意思臨陣倒戈,那些一年部的學生可不在乎,他們原本就跟司鈺更為親近。

輿論近乎一邊倒讓江代月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她不著痕跡的瞪了千曉一眼,終於是掛不住臉面竭力的維持著笑容。

“願賭服輸,我雖不是男子但也知信守承諾。姐姐,我輸了,你想讓我做什麽?”

江代月並不知道,在她說出口的那一刻,法則引起漩渦歸於天道。

“日後你便知道了。”千曉淡淡,完全沒有給江代月解惑的想法。

她只是走到司鈺的身邊調笑道:“你這是準備跟我要禮物了?”

提到那個被她退回的禮物,司鈺的臉色很不好看,她咬牙切齒的瞪著千曉。

“別自作多情了,我才不是在幫你!我只是主持公道而已。”

“嗯,所以禮物還要嗎?”

“不!要!”小姑娘昂首挺胸的,趾高氣昂的想要離開。

一架紅色的無人機飛至上空,帶動著氣流震蕩的聲音。

廣場上的學生們下意識的擡起頭然後發現了第二只無人機、第三只、第四只……

密密麻麻的無人機飛行而來,可能有幾十,可能有一兩百。

此時懸浮在上凰頂空,耳邊聲音嘈雜的如同蚊蠅,伴隨著聲音,無人機們變換陣形組成文字,其大意就是恭喜期末考試考得好成績,最後還形成了一顆心。

無人機的下面都吊著一顆不大不小的球球,當無人機們定格在最後一個陣型時,伴隨著彭的聲音,下面吊著的球球彈開。

由紅色的無人機構成的心中,無數的玫瑰花瓣飄落,幾乎染紅了整個操場。

上凰大門外停了十幾輛豪車,此時車門大氅,從司機位到副駕駛再到後車位各自下來穿著西裝的男男女女,在他們的手中都有一臺操控器。

顯然,上空那一排排蒼蠅般的無人機就是被這些人操控著。

而為首的男人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手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在玫瑰花瓣拼接而成的道路上一步步的邁入校園。

眾目睽睽之下,男人嘴角含笑,眼睛只能看見一人,他緩緩將手中的玫瑰花束遞給千曉,“恭喜你。”

“哥!你抽風了!”跟面無表情的千曉相比,司鈺簡直大跌眼鏡。

她什麽時候見過這光景。

司家在奶奶的教育下不太喜歡鋪張浪費,也不喜歡太過高調。

更何況,這個沒有浪漫細胞的男人抽哪門子的瘋搞這一出!

自家妹妹完全不給面子,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個二百五,讓司墨手心癢癢的,真想把花丟了狠狠教訓臭妹妹一頓。

可他只是撇了司鈺一眼然後固執的看向千曉,大有對方不收花他就不罷休的架勢。

以往的司墨從來沒有刻意的打扮過自己,畢竟他底子好穿什麽都好看。

可是千曉面前的這個,頭發特意梳了型,微卷的發絲還用了定型產品,與以往幹凈利落的形象差別很大,反而有種年輕隨性的感覺。

定制的偏休閑時尚的西裝,少了一絲成熟的商務氣息多了一絲年輕感,甚至還用了百年難得一見的來自十二峰中的唯一一條紅色的領帶。

千曉微微挑眉,她伸手接過玫瑰花,臉上的表情無悲無喜,似乎一切都還在狀態外。

似乎是千曉的情緒太過平淡讓司墨的眼裏湧生出一股不解來,這一刻司墨不是那個萬事在掌的總裁,是如同稚兒一般懵懂單純。

“你不喜歡?”

“稍晚不要忘記找人把這裏清理幹凈。”千曉淡淡道。

輿論的中心圈到底在說什麽他們聽不見,可至少能從表情上窺知一二。

送鮮花的男人高貴、俊美、目光中仿佛只有他面前一人;接鮮花的女孩淡定、平靜、面對如此盛大的場面都無動於衷。

可這,本不應如此。

那個男人是誰啊!是司家三爺!

如今的司三爺可不再是那個坐著輪椅的、失去了後半生的男人,他雙腿直立、年輕多金、潔身自好沒有緋聞,還有比這更好的條件嗎?

他本該高高在上的等待女性討好,他不該如同普通男性一般追求誰,更不應該仿佛再也裝不下旁人一般癡情。

更何況,還是面對一個如此冷淡的女子。

江落憶的那點事外面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榕城尤其是上凰誰不知道,這個女人私生活混亂,不止一次被人拍到與男人廝混於酒店。

甚至是被司三爺親自抓到。

江代月咬著唇,她怎麽也想不到這個男人月前還抓到這個女人出軌負氣離開,怎麽現在會如此高調行事呢?

司三爺已經不再是那個沒有了未來的瘸腿男人啊!

周圍的人都無法理解眼前的畫面,在他們的認知裏,這種事情本不應該出現。

可當事人好像對這種情況並不在意。千曉擡著頭,這個男人幾天前還一副被氣走的模樣今天就搞了這麽大陣仗。

千曉知道她的想法。

江落憶的名聲不好,雖是故意做戲順勢而為,但到底對江落憶的名聲損傷了幾分。

千曉雖不在意,卻不得不承認,那些流言蜚語遠不如司墨高調登場的如今,以司家在商界的地位,恐怕很快就不會再有人議論江落憶與聞人形了。

他們甚至會主動合理化、常態化,幫千曉找理由。

“沒想到啊愚蠢的哥哥,你找誰取經了。”司鈺嘖嘖稱奇,反正她不相信這是司墨的巧思。

她哥要是有這種浪漫細胞他早脫單了還用等到現在?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點用力過猛。

“你倆過二人世界去吧,我不奉陪了。”

她也不是不想給這倆人搗個亂,只是他哥這浪漫搞得有點兇,別人她不知道,反正她有點尷尬。

那些周圍圍觀的沒讓她覺得是在羨慕嫉妒,總覺得是在透著圍欄看猴。

連她都不能幸免。

想通的司鈺拒絕任何被當成猴看的可能,腳底抹油般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浪漫只是一瞬間的事,當千曉跟隨司墨離開後,那些上一秒還操控著無人機的黑衣男女乖乖的彎腰打掃起這滿地的狼藉。

離開上凰視線後,千曉將玫瑰花還給司墨,“不用弄這種儀式感,你即便不弄這種排場,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就已經足夠讓流言蜚語停止了。等過些日子聞人重新出現在大眾視野裏的時候就更不會有人議論了。”

“你覺得我是為了旁人的言論?”雖然的確是有這個意圖,可被人看透的時候他反而別扭煩躁起來。

“不然呢?”

“你不喜歡?”司墨再次問了相同的問題,他眉頭擰緊固執的想要得到答案,得到一個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南門那家夥明明說你們女孩子都會喜歡,會感動到流淚的。”

“……”千曉默默無語,“讓那小子少看點沒用的書,看傻了都。”

千曉拍拍司墨讓他回頭看,在上凰內外多的是勞動人民的辛勤汗水。

“浪漫嗎?體力勞動換來的。”

浪漫過敏的女人和毫無浪漫細胞的男人彼此間似乎達成了共識,默默的收回目光似乎理解了千曉話中的含義。

“你在上京有查到是誰在給江家註資嗎?”

提到正事司墨逐漸忘掉了剛剛的事情,他搖了搖頭,“但對方很有可能是沖著我來的。”

“嗯?怎麽說?”

“往來溝通都是用的虛擬電話,轉賬的賬戶是聯邦銀行,如今賬戶已經棄之不用了。”

熟悉的作案手法讓千曉一時失語,“針對你?江家能給你帶來什麽麻煩?別說你的產業不在榕城,就算在,你的產業也不以房地產為主。利用它拖著你,消耗你的資金?我不覺得這會傷及你的根本,江家和你手裏的產業體量差太多了。”

“等等就知道了。”司墨毫不畏懼,“你來這做什麽?”

司墨跟著千曉進了一家男士高檔腕表店,“你想買東西進男店做什麽?還是你想給你撿來的那個買?”

“不行?”千曉挑眉。

“有什麽不行的,那是你的自由。”司墨黑著一張臉。

“歡迎光臨,請問兩位需要我幫您二位推薦嗎?”

“不用。”千曉淡淡的說著將手裏的卡遞出去,“將你們店裏所有的款式都來一份,打包送到,你自己來寫地址。”

這裏沒有什麽高定款、絕版什麽的,所以千曉倒也負擔得起。

千曉的話讓整個門店都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尤其是導購,接過銀行卡時雙手都是顫抖的。

“給我的?”司墨顯然沒想到這茬,他楞了楞在周圍人看向他的目光中緩過神來,“我要那麽多手表幹什麽?”

“我要那麽多玫瑰花幹什麽?”千曉霸道的決定。

“……”司墨皺起眉,覺得心情更怪了。

千曉嘴角閃過一抹笑意,還是很好心的給出了解決問題的方案,“沒地方放當成福利發給員工也行,倒也不至於拿不出手。”

司墨抿了抿嘴,當場佩戴了一塊手表,看向千曉的目光像是在說,看!感激涕零吧,我多麽給面子!

珠寶行業的亂想逐漸由婚戀市場延伸至整個行業,就是在這樣的事件背景下。

康曼王女登基,其大典的畫面隨著影像傳向整個聯邦。

王女穿著康曼特有的服飾,頭頂佩戴者由無數珠寶玉石搭配而成的王冠,冠頂墜著數縷同樣由各種材質堆砌而成的短流蘇在行走間波動。

康曼女王的飾品配飾從不會有繼承一說,她們信奉每一位女王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前任女王的配飾會隨同歷史一同在女王死後進入到康曼的博物館裏。

此時康曼的王女帶著千曉制作的一整套飾品邁向王者之路,未來當有新的女王掌控康曼之時,這套飾品會隨著王女的功勳一同進入博物館。

此時星網上這套飾品已經形成熱議,這套名為《重量》的飾品在星網上熱度不斷,不斷有人在猜測這套首飾使用了多少種頂級的珠寶,又在估量它的價值,甚至想知道制作它的設計師又是誰。

千曉雖然並不知道王女準備在大典上佩戴它,但根據她們的約定王女會在公開場合上佩戴,而康曼在奢侈品行業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所以即便不是登基大典,只要是官方活動,成為女王的王女佩戴的首飾都能形成熱議達到她的目的。

只是登基大典的影響力更大而已。

所以用於引導眾人的水軍千曉也是早有準備。

此時在星網之上,千曉雇傭的水軍正在不著痕跡的把話題重點引到王女的配飾上來。

以冠頂為首,飾品的龍骨多是使用康曼的材料,然後裝飾上千曉用了很多區域盛產的礦石,其中以康曼盛產的珠寶和天華盛產的玉石為主。

其寓意是融合,既保留康曼獨特的品質又社會進行接軌、相互融合相互競爭。

而玉質的使用除了為了宣傳玉石外,她也是刻意的挑選了溫和的玉質。除了有她靈力的加持使佩戴者頭腦清醒身體康泰以外,還有世界和平聯邦大同平和富足的寓意。

在刻意引導之下,星網上“重量”的話題不斷,珠寶首飾的話題不斷,在冗長枯燥的典禮前夕,網友們都是依靠各種話題增加興趣,直到大典進入正題,美艷高貴的王女接過前任女王遞來的權杖,向民眾宣告她的決心時網友們才把註意力轉移到本身,沸騰起來。

[女王姐姐我可以!]

[哦,我願意做女王的腳墊……]

[樓上的聽我說,我有一個朋友,他失明了……眼睛可以借給我嗎?]

[左排第三個藍衣服的小哥哥好帥啊,我可以。]

[姐妹屏幕臟了,我喜歡右邊那個]

[成年人是不需要選擇的,當然是都要!]

[姐妹們,我褲子已經脫好了,然後呢?]

星網彈幕逐漸跑馬變得極度離譜,一堆性別不詳的lsp在網上肆無忌憚,一時間甚至驚現很多字母圈的驚天言論。惹得管理員眼睛都不敢眨,一路舉報封號,忙的一塌糊塗。

大典結束後的第二天就是康曼例行的新聞發布會,主要是為了回答各區記者的問題,甚至是一些未來康曼的方針。

不過區域方向不用老百姓擔心,畢竟自聯邦建立以來,雖然區域間小摩擦不斷,但大的戰爭從未有過。

讓他們更在意的是經濟上的問題,比如,女王的新珠寶來自何方。

在會上,康曼的新聞發言官先是做了一系列的開場白後,對之前在康曼遇害的國師Bright表示深切哀悼。

時隔幾年之後,康曼王室終於承認Bright並非失蹤而是死亡。

作為奢侈品的風向標,康曼女王的穿戴伸手眾人的效仿,一時間星網上遍布女王同款的飾品,在康曼沒有宣布重量是由何人制作之時,在星網上熱議不斷之時,有很多人模糊概念試圖蹭熱點賺取利潤。

隨著無人管轄,星網上的人越發大膽,各種仿制品層出不窮。不光贗品,很多珠寶玉石的公司都借著這股東風讓自家的礦石更上一層樓。

於是由婚戀市場引起的那股漩渦正在不斷擴大。

尤其是各種玉石,逐漸進入聯邦視線。

聯邦成立八百多年,玉石終於打破了壁壘開始被外區接受。

因為康曼並沒有公布重量是由何人打造,所以在逐漸離譜的謠言中有傳言女王的權冠是由已死的Bright傾情打造。

至於更離譜的,諸如Bright是被囚禁在女王的床幃間被日日享用;或者沒日沒夜打造王冠後被殺害,害怕Bright誘惑女王。

總之,星網上各種畫本子不斷。

自從石湖陷入抄襲醜聞後再次沈寂下來的南溪玉石突然在官網宣布,將以公司的名義起訴星網上販賣仿制品的商家以及制作仿制品的制作者,以涉嫌抄襲為名。

這位曾經陷入抄襲醜聞的石湖大師如今以同樣的名目狀告他人。

同時,石湖將以個人名義提起訴訟,針對星網上對Bright的惡意評論,不限於言論、話本等等,以Bright徒弟之名希望諸位公開道歉,讓逝者安息。

南溪玉石的騷操作簡直是驚呆了眾人,就在大家議論紛紛這件事到底真偽時,康曼召開二次新聞發布會,承認了石湖就是“重量”的制作者、國師Bright的徒弟。

借著這股東風,康曼發言官向大眾介紹石湖,並對一切抄襲偽造者、侮辱國師惡意揣度者表示強烈譴責,同時將以王室的名義與石湖一起將上述人員告到聯邦法庭。

面對質疑者,康曼發言官先是讚美了石湖不拘名聲的行為,甚至如果不是發生了惡劣的抄襲事件,石湖甚至不願意向世人公布他就是“重量”的制作者。

借著此事,康曼王室幹脆向大家介紹,雖然石湖本人並未露面依舊保持神秘,但他與康曼王室的關系將會非常密切。

雖然未再授予國師的封號,卻直言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這位優秀的設計師都將是康曼的首席設計師。

最開始星網上有師徒傳言時大家也是做了心理準備的,只是隨著時間流逝這件事被擱淺,沒有實錘,所以很多人都認為這件事又是虛假營銷。

可誰也沒想到,石湖不鳴則已一鳴就玩個大的。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甚至深陷抄襲醜聞的人突然之間一躍成為能把作品放進博物館裏的康曼首席設計師,直接打亂了眾人的步伐。

誰曾想到他們這些珠寶商打生打死的,突然就被人截胡抄了家。

南溪玉石一邊與人打官司,一邊高調出山,宣布召開新品發布會,並全程會在星網上直播。

同時第一批南溪玉石的商品將在發布會上現場拍賣,除了兩位首席設計師外也隆重向眾人介紹了旗下的設計師。

並揚言,不光是出自石湖和方圓之手的作品,出自其他設計師之首的作品也將限量。

南溪玉石,只打造精品!

“千總。”還是一家小廟的南溪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是個小作坊了,而面對依舊不會打扮的讓自己變得成熟一點的千曉他們卻是真心實意的叫了這一聲總。

畢竟,這人運籌帷幄的能力在他們看來簡直到達了老妖怪的地步。

“千總出事了,我們已經定好的模特公司突然違約,他們直接支付了高額的違約金,只說自家的模特臨時有事無法到場。”

“我們發布會的日期馬上就要到了,排練也都結束了,那些禮服也都按照模特的尺寸修改裁剪完畢,飾品也都搭配好了,這個時候對方突然撂挑子,我們時間來不及啊!”

“千總,我們要把時間延後嗎?”

“官網上都已經發布了預告的時間怎麽修改?那才真是讓人看了我們南溪的笑話了。”千曉敲了敲桌面,“其他的經紀公司怎麽說?”

“我們的人要的多又要的急,而且還對業務能力要求很高,再加上現在其他的珠寶公司對我們都采取孤立的態度,聽話裏的意思,是不太敢得罪他們。”男人說道,“我甚至很懷疑這次模特集體罷工就有其他公司在背後使了手段。”

“我們這次找的模特公司在珠寶行業也是有些名氣的,如果不是背後有人作保,他們突然毀約的行為完全可以讓他們無法在模特界立足。”

“還有轉圜的餘地嗎?”

男人搖了搖頭,“抱歉千總,對方的老總態度特別肯定,恐怕很難。”

“距離發布會還有十五天,我給你們五天時間聯系模特,獨立工作室、自由模特、外區模特都可以,專業能力要好,知名度也要高。禮服的問題如果人員不夠就再簽幾個,一定要趕上發布會。”

“另外你去打聽一下,當天受邀參加發布會的嘉賓們都會穿什麽,整理出來發給我。”

“好的,千總,我去安排。”

“大駕光臨!沒想到有幸得到司總裁蒞臨。”酒會上隨處可見漂亮的穿著華服的男人女人,他們掛著和善的微笑,穿梭於酒會中,在總裁身邊斟茶倒酒,做一個乖巧的背景板的同時努力展示自己的優勢換取重要的機會。

在所有西裝革履的男人女人裏,只有司墨的身邊沒有漂亮的人,實在是這人冰冷的目光很是勸退人。

“司總裁這次能來真是蓬蓽生輝,若是有相中的可別客氣,這些孩子們都是很乖巧的。”

“諸位難道不知道?我已經有未婚妻的事。”

司墨的話讓熱衷於推銷的男人表情一窒,他很快訕笑一聲開始轉移話題。

“呵呵,司總裁果然愛妻如命,像您這麽好的男人,您的未婚妻可真是幸福啊。”

“是我的榮幸。”

“額哈哈,司總這樣說,您未婚妻一定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士,有機會真想見見啊。”舉著酒杯的男人也不多談,開始把話題轉向了工作,“聽說萬總最近投資了一個項目啊。”

“哈哈,你消息還真靈通!也不是什麽大項目,就是花了點閑錢弄了個綜藝節目而已,不指著賺錢。”

“司總呢?最近可有賺錢的路子啊!”

“說起來,最近有一個很有熱度的新生公司,叫南溪是吧,我很感興趣。”

“南溪,哦那個玉石公司是吧!說起他們公司倒是挺有意思,我跟他們的廖總打過交道,那可是個笑面虎老狐貍來著。”

“別說他們還挺厲害,連康曼的女王都能勾搭到,不容易啊,司總也是對這個感興趣嗎?”

“那倒不是,家慈對南溪的石湖大師很感興趣,也很期待過些日子的發布會。”

“說起來南溪也給我邀請函了,我也正想陪著夫人去看一看。”

距離模特經紀公司毀約後的第三天,南溪發生了一件非常奇特的事情。

原本拒絕跟他們合作的經紀公司開始找上門主動求合作,短短幾天態度翻了個樣,而撕毀合同的經紀公司也轉了話意,說旗下的模特要緊事都辦完了,可以正常按照合約進行走秀。

“江小姐您回來啦!”暗若面無表情可聲音卻異常雀躍,“正好老大也在。”

“嗯。”千曉點點頭,“怎麽沒穿你的洛麗塔?”

“老板不做人克扣了我的獎金!還取消了工作服的福利!”

“呵,那你跟著我,我給你福利。”

“當著我的面撬墻角不好吧!”

“我這次來是跟你道謝的。”千曉輕車熟路的坐到沙發上,畢竟也住了一段時間她還是很熟悉的,“司總送了我一堆頂尖模特啊,甚至有很多之前都不接我們南溪的案子。”

“在商言商,不知道司總的一句話需要南溪付出什麽呀?”

“你是來跟我打官腔的還是來氣我的?”司墨很不高興,他覺得話題沒必要繼續下去了,省得生氣,“你把這個簽了吧。”

一份合同,50億的支票。

“這是?”

“你們那個姓廖的董事近些日子可一直都在外面收購頂尖原石。奢侈品這個行業利潤大可前期投入也大,拿著用吧。”

“別誤會了,錢不是白給你的,十年之內你要原封不動的還回來。”

“不要股份,不要利息,你這麽做生意沒破產啊!”

“要不要。”

“要。”千曉幹脆答道,“我也給你送份禮物。”

“你身體裏因為陽氣太過霸道所以一直壓制著身體裏其他的能量,你的雙異能遲遲不能覺醒就是這個原因。當時能覺醒是特殊情況,如今你覺醒也有段時間了身體也已經完全康覆了,想必你應該察覺到,你的雙異能很難進化了吧。”

司墨一楞,“有解決辦法?”

“瓷瓶裏有三粒丹藥,如果你覺得異能進展遲緩可以服用一粒,它會改變你體內狀態形成一種假性的平衡幫助異能進行突破。”

“不過服用它的時候最好是在升段的過程,不要太過依賴藥物,雖然全陽之體不會有殘留藥性損害身體,但依靠丹藥突破也不能長久。”

司墨接過瓷瓶的時候手都在抖,沒人比他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麽。

“當真?”

千曉並不言語,只是把合同推了回去,“這個我就不簽了,另外我會從我個人在南溪的占股中勻出5%給你,你到時候簽一下。”

作為全程圍觀兩位大佬交談的暗若看著自家老大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樣子忍不住吐槽道。

“老大,您最開始不是想幫江小姐的嗎?怎麽變成生意了呀!”

暗若有些急,他家老大不把江小姐娶回家,她怎麽實現福利自由,靠這個小氣鬼老板嗎!指望不上指望不上。

司墨差點沒把瓷瓶摔下去,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又被那個女人牽著走了。

瓷瓶加上5%的股份,那五十億反倒是他占了便宜。

“她為什麽不簽這份合同。”

暗若翻了個白眼,打碎某個男人明知故問的幻想,“不想占您便宜欠您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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